喝些,就好了。”
“又说胡话!”叶焮皑佯怒道:“你的身子太医探过了!很是虚弱,之前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伤?虽然说也已经好了,但是却留下了寒疾?”
木槿点点头,指了指天上:“被雷劈的。”
叶焮皑对木槿百般胡话已经十分习惯,便没说什么,只叫银娟给木槿熬药。而自己则是握着木槿的手,不肯离去。
看着木槿把那苦药喝完,叶焮皑才放心的走了。
叶焮皑做了,木槿总算是清净了下来,可还没有一刻,银娟又走了过来。
见银娟吞吞吐吐,木槿不禁道:“有什么话就说。”
银娟才道:“刚才太医来给娘娘把脉,看见了娘娘手臂上的疤痕。”
木槿指了指右手腕,道:“他可曾说什么?”
银娟摇着头道:“皇上只是嘀咕,为何与娘娘休息的时候不曾见过,或许是他大意没看见。不过皇上没说什么,听我说是胎记,便没问了。”
每日晚上和他睡觉的是叶焮皑自己幻想出来的自己,身上当然没有疤痕。
木槿不在意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银娟把药汤的碗端着走了出去,木槿才细细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疤痕。
这只眼在她记事的时候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