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冬日里的披风给木槿披上,把胸脯前的白花花挡的严严实实。
木槿很是不悦,这特么是冬天披风,现在是春日,虽不怎么炎热但又饮下这么多热茶水,木槿身上早已冒汗,哪里需要这个?
可阿才还是结实的按住木槿的肩膀,对着引信带着十二分有些渗人的笑意道:“那就不送上神了。”
引信点了点头。
引信一阵烟消失,木槿这才挣脱开阿才,白了一眼阿才很是不悦的把披风扔在地上,怒斥道:“你干什么!我哪里需要这个披风了!”
阿才有些怒气的捡起披风在手中叠着,不甘示弱的也白眼翻了回去:“你没看见那个酒鬼的眼神吗?都快要长到尊主的身上去了,尊主,你是个女人,再怎么说也要注意些的!”
木槿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白花花的胸脯,原来是因为这样?
一股不知名的喜悦浮现,控制不住面目上的笑意羞涩的问道:“真的?”
“当然!”阿才把披风送回柜子又道:“尊主可要小心,酒后可会乱性,他可是酒神,一定是肉糜银欲之人!”
木槿羞涩的又笑了下,竟然还咬起了手指。
阿才意识到了不对劲,被偷看了,吃豆腐了不是应该十分生气吗?怎么木槿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