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难受,洗了洗就好了。”
木槿忽然抓住行谦的手。
“你爱我不爱我?”
木槿的眼神中充满祈求,仿佛是一个游走在悬崖边缘的将死之人,而行谦的下一句话,便能够决定她是该跳下去,还是该转身跑远,离悬崖远远的。
行谦握紧了木槿的小手,白皙无骨的小手在沾上水之后,变得湿滑无比,行谦把那手放在胸膛,好似一件最珍贵的宝贝。
“爱,我当然爱你。”
可木槿的下一句话,叫行谦鼻尖也酸了。
“那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呢?师傅!就算三界毁灭,我们也不管好不好,恩?”木槿忽然起身,抱住了站在木桶外的行谦,全然不顾自己是赤身裸体:“你不是与我说过吗?你说,想要与我找一个地方,就我们两人,不管这世间的一切,三界毁灭与我们无关,我们拥有彼此就够了,不是吗?”
行谦紧贴着木槿,木槿柔软的胸脯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带着酒气浑身散发的美人香,带着淡淡清新的木槿花,在行谦的血脉中绽放出最鲜艳的花朵,行谦血脉曲张,抱住木槿,疼惜的吻着木槿昨夜在引信那里哭肿的双眼。
渐渐的,他微凉的唇也不在限制于那里,木槿柔软火热的红唇是他的着陆点,带着地狱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