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胳膊像有千斤重一般,人也僵成了石头。
贺纪辰没有停留太长时间,淡淡收回目光,在一群人的拥簇下上了楼。
伴随着他的离开,慕深深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慕深深松开裴毅,忽然不想跟他们怼了。
裴毅将她的失望尽收眼底。
他凝视着她讽刺道:“流连辗转的在不同的男人之间,慕深深,你不觉得恶心吗?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夏如烟添油加醋道:“姐,你这么频繁的给阿毅戴绿帽子不会良心不安吗?”
听到“绿帽子”三个字裴毅的目光更冰冷了些。
慕深深冷嗤:“妹妹,你都把自己的姐夫照顾到床上照顾的怀孕了,我这点小儿科算得了什么。”
裴毅脸色沉了沉,对夏如烟说:“烟烟,你先上去。”
“可……”夏如烟有些不情愿,咬了咬唇,还是转身上了楼。
裴毅盯着慕深深道:“慕深深,我是因为喝醉了把烟烟当成了你才发生了那样的事,而你呢?”
慕深深不无嘲讽的问:“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就理所当然了?你怎么有脸说我,不是你下药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的吗?”
裴毅表情微微扭曲,顿了几秒才道:“我当时以为你跟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