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别?连盼是他儿子的种,身上流着他的血脉,做爷爷的与有荣焉。
每次村里有人说他不值当,砸锅卖铁出去摊煎饼供孙女上学,还不如早早将她送出去打工,说不定还能赚个几万块回来,连大爷都特别不屑一顾,全村里考上j大的也就连盼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能有这份聪明劲儿么?
再说了,他孙女生得这般水灵,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李翠芬家那个龟儿子想娶连盼,门都没有!
吃了几口菜,周辰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一个劲儿地在那儿点头直嗯嗯。
连大爷呵呵笑了笑,抿了口酒,拿酒碗和周辰的碗轻轻碰了碰,周辰连忙举碗,将自己的碗压低了一些,这才抽出空来说了句话,“您慢喝。”
他嘴巴不住,一个劲儿地咀嚼,不停往嘴里塞菜,似乎连说话都觉得浪费时间。
酒香辣口,后劲无穷,连大爷脸上皱了皱,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为人做事一直都有自己的准则,是个相当明白的人,不然也不会培养出像连盼父亲那样的高级知识分子了。儿子做事也很有担当,他喜欢祖国的大河山川,甘愿将青春奉献于此,虽然出事并非儿子所愿,但连大爷并不后悔儿子选了这条路,人应当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