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不重要了。
连盼也不知自己在这儿坐了多久,久她双腿发麻,两手和后背都被雨沁得冰凉,车道上才突然传来了一阵灯光,连盼连忙大喊,“这里!”
是严青的车。
她应当也是匆匆赶来的,里面还穿着睡衣,脚上还穿着拖鞋,只在外头披了一件大衣来了。
车灯照射之下,连盼所在的这块区域顿时亮了很多。
严青望着地上两个落汤鸡一样的人,顿时皱了皱眉,她低头摸了摸严易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当然还是温的,他这是老毛病了。
“他是头疼发了,你别怕。”
严青一边说,一边从车上又拿了药下来,强行掰开严易的嘴给塞了进去。
她车上没带伞,只好将自己的大衣敞开,站在连盼旁边,为两人遮风挡雨。
说实话,刚才连盼跪在地上那个样子真是吓到了她,好像严易已经死了似的。
连盼只顾着一个劲儿地盯严易,语无伦次地描述她刚刚看到严易的状况,却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压根也比严易好不到哪儿去——额头上一个巨大的红印,嘴唇被冻得乌紫,两只手腕上也都血印子。
严青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们俩是在这儿打了一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