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在骆明远面前,她一贯就有点没脸没皮的。
“我就是试试,看看你还行不行。”
虽然是在和他说话,但她眼神却不由自主乱瞟,望向某处。
行不行这种话,不论对哪个男人来说,都非常具有刺激性和暗示性。尤其是对那种饿了很久很久,脑子里的理智基本只剩一根头发丝那么细的男人来说,杀伤力更大。
“我觉得……”骆明远顿了顿,重新套上了自己的金属义肢,“我们应该换个地方来讨论这个话题。”
客厅里毕竟不太隐蔽,不太适合证明他到底行还是不行。
严青被他拉着起身,手掌不得已收回,她指甲还有些不情愿地骆明远腹肌上轻轻滑了滑,悄咪咪抬眼看他,“去哪儿呀?”
她睁大一双眼,睫毛扑闪扑闪的,仿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对他明知故问。
骆明远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然而他确实又非常吃这一套,于是只牵着她的手往卧室走,言简意赅地解释,“床上。”
卧室的窗帘是关着的,他一进卧室,就立刻反手关上了房门,两个人顿时被关在了昏暗的房间里。
骆明远现在住的房子并不算大,就是很普通的小区二居室,卧室也不算大,放了一张床又挤进去两个成年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