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严青忍不住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他肩头,牙齿几乎都要陷阱他肩头肉里。
这种时刻,骆明远自然也顾不上肩膀上这点小疼痛了,只顾埋头耕耘,不过多少还是放慢了速度,试图让自己的女人稍稍舒服一点。
不过幸好,开头那一阵子不适忍过去之后,身体便渐渐迎来了愉悦的高峰。
墙面上的小视频还在继续,床上的不可描述也在继续。十年幽怨,十年思念,十年嗔怪,十年惦记,都在这最原始的男女交合之中,一一溶解消散。
再说严易这边,在接到严青的电话之后,他并没有立即派人去接严青,直到看到了严青发过来的位置共享,这才和连盼开车跟上。
虽然电话里姑姑的声音听上去十分伤心,但严易还算理智,并没有过分担心——同为男人,他其实有点不太相信骆明远真的会对姑姑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
骆明远这个人,性格有点古怪,说的简单一点,就是轴,特别特别轴那一种,严易总觉得,就算他能忍住十年不见严青,却未必忍得住今天。
不然为何姑姑一发哮喘,他就跑得跟没命似的,比兔子还快?
还是口嫌体正直。
而且说老实话,姑姑跟姑父多年未见,刚开始闹点矛盾什么的,严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