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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老爷子特别要给她找个得力的人看着她的主要原因。
其实今天看老太太这个反应,骆明远心里就明白严青这十年里吃了多少苦了。
从前那么爱笑的一个女人,眼泪说来就来,估计都哭习惯了。
他在深山老林里呆了一年多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严青最崩溃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骆明远也不知道他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严青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些事情,只有老太太都看在眼里。
他确实该死,竟然迟到这么久。
严青走在前面,乌黑的卷发随着她走动,在肩头微微起伏,骆明远伸手摸了摸,动作温柔地安慰她,“哪里就上年纪了?我看你比路边的小姑娘还要水嫩。”
“说什么呢!叫人家听见笑话!”严青白了他一眼,话是这样在说,嘴角却还是不由自主弯了起来,脸颊上浮上了一层粉意。
骆明远并没有撒谎,在他心底,他的妻子,永远都是十八岁的小姑娘,要一辈子好好宠着。
因为骆明远回来了,家里又热闹了不少,年关将近,严宅里到处都是一片忙碌。
弹尘扫房,贴窗花,贴对联、福字,杀猪宰羊赶集,从前家里不太讲究的过年习俗,突然在今年就都讲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