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盼住在医院里,病房外头一直守着四个保镖,24小时看护,寸步不离,但严易还是不放心。
这回倒不是再担心连盼的安全,主要是怕她晚上起来要上厕所,又怕她口渴,怕她各种不方便,这些事情,不管交给谁来做,他都不放心。
只有自己在,才稍微放心点。
住院的前两周,连盼都是绝对卧床休息的,夏天天气炎热,就算房间里一直开着空调,人到底还是没法和冬天比,一天不洗澡都不舒服。
所以每天晚上,严易都会用热毛巾替连盼擦拭身体。
连盼整只右手差不多都被固定在病床的特制架子上,手术的前两天,连厕所都不能上,后面才被允许起来。
这个架子取下来很麻烦,所以连盼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基本就躺在床上不动。
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她自然不会想着再逞能想要自己做点什么,恢复是排在第一的,所以也只能像个公主一样,任由严易伺候了。
她们住的病房是独栋,建在医院最里面,楼不大,因为能住这里的人也不是太多。
和楼层里各个年逾古稀的一些重要领导或富人相比,两人年纪实在是太过年轻,严易偶尔走出去,外面看到的都是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或老太太,由护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