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那个恨不得一日三五次的人,这段时间直接变成了禁欲的老干部似的,一日三餐,绝口不提旁的想法。
连盼又是内疚,又是感动,更多是却是郁闷、郁卒、自责。
她每天笑的没心没肺的,说到底,只是不想让大家伤心罢了。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断了三根手指或许没什么,毕竟她后面迅速又接上了。可是对她这样的厨子来说,手指少半分灵活度,一切都会大打折扣,这好比大鹏折了双翼,大鲲剪断双鳍,画家盲了眼,音乐家聋了耳。
最重要的是,她开山立派的梦想,就在这个暑假戛然而止——她在人前笑得有多不在意,在人后心里就有多黯然。
光是维持这样一幅太平盛世的假象,就已经耗光她所有力气。
这段时间严易付出很多,连盼也感知得到,她很想回应他一下,但是……身体真的做不到。
身躯里原先元气满满的灵魂似乎被人抽走了很重要的一部分,她对男女之事,一下子就丧失了兴趣。
这不仅是身体复原的过程,也是心理复原的漫长过程。
如果严易真的……连盼伸手捂住了嘴,这段时间,她脸上在笑,但情绪却一直莫名低落,人好像总是不受控制地要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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