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她抬头看了一眼陈老,老爷子眼神和蔼,目光清澈,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
连盼瞬间败下阵来,无力地点了点头,“是……我连土豆都切不匀了。”
“什么时候切的土豆?”
“一个多月前。”
那个时候,她刚刚出院,出院后回到食园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厨房,拿刀,切菜。
要说右手的那三根手指完全使不上力也不是,只是……不知是不是它们离开过身体一段时间,连盼好像突然就失去了对这三根手指的掌控力。
那时她刚刚出院,手指过于用力就会感觉到疼痛,如果不用力,她又总是把握不住度,总而言之,一个土豆切得乱七八糟,还不如一个刚刚学下厨的新手。
从那以后,她上山下山,种花捡柴,但就是没有再进过厨房了。
“你现在有试过再切土豆吗?”
陈老又问她。
连盼摇了摇头。
老爷子呵呵笑了一声,“我觉得你可以再试试。”
连盼闻言,苦笑了一声,“切土豆不难,难的是恢复从前的水准,我是一名厨师,手上功夫,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她没有给自己加多大的称呼,也没吹嘘自己手艺如何精湛,普通人断指再接其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