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严易没有骆明远表现地这么明显罢了。
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主张,连盼对食园倾注了这么多心血,的确也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
老太太只得摆了摆手,“都随你们。”
几人说话间,小孩子吵吵闹闹的,连大爷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连盼几句,连盼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好像没听到姑姑的声音?
她往旁边一望,严青半靠在沙发上,居然已经睡着了。
是早上起太早了吗?
“姑姑今天几点起的?”她转头问姑父骆明远。
今天是周末,骆明远也休息,早上都在家里。
婚礼办完了,按道理说严青应该更没什么事了,她又不用上班,生活作息一贯随意,睡到中午起来顶多也就是老太太说两句,反正没人敢批评大小姐米虫什么的。
拿着广元11%的分红,严青自己也有做理财,老爷子走的时候还分了信托基金给她,严青可是名副其实的富贵闲人。
“可能是这几天有点累。”
见媳妇儿睡着了,骆明远不觉放低了声音。
他这么一说,连盼心里顿时感觉颇为愧疚。
她不懂张罗之事,生了孩子就一心照在顾两个小豆丁,自己大婚的事都是姑姑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