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晖原本是一腔怒火,一看周年年竟然哭起来了,顿时颇感尴尬,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欺负了小孩子似的?
“呃…这个……叔叔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们出去玩没什么,但是赛车实在太危险了,幸好出事的是徐俊……不,我是说,幸好你们俩没出事,否则家里头该有多伤心?”
周年年见状迅速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往下掉眼泪,“我知道了,严叔叔,我跟你保证,我们再也不玩这个了,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学习,将来努力工作!”
她和严青今年暑假一过完就是大四了,正是要走上社会岗位的时候了。
不过这句努力工作还真是说着玩玩,严家这么大个家业,周家也是,哪里就轮得到她们两个要出去拼命了?
不管怎样,这么说总是没错的,严鸿晖是个正直甚至颇有些古板的人,很喜欢听这样的话。
周年年这么说,他顿时赞赏地点了点头,脸色也跟着缓和了不少,“你来找青青的吧?她在楼上,你多劝劝她,别一天到晚到处疯!”
周年年得了特赦令,连忙点头,“我一定好好劝青青,让她争取今年不挂科!”
说起挂科这件事,严老爷子的脸又黑了。
她蹬蹬跑上楼,两个姑娘一见面就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