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敬而远之。
这家鱼馆用的是野生的小鲫鱼,每条都不算大,大概也就巴掌来长,鲫鱼上来之后,周晋就夹了一条到碗里。严青低头吃炸得酥脆的小黄鱼,刚吃完一条,准备去夹第二条,就发现周晋筷子一扬,把刚刚夹的鲫鱼送到了周年年碗里。
鲫鱼的刺都被剔掉了,只剩下一副软软的鱼肉身子,还得用勺子舀着,才能支撑得住,正压在周年年的米饭上。
周年年正在吃饭的动作顿时停下了,连严青都愣了一下。
她在家享受的待遇顶多也就是严大爷帮她剥虾仁而已,老爷子都没精细到帮她剔鲫鱼刺这种程度。
而且野生小鲫鱼里头的刺可不是一般地多,全是丝绵绵的小细刺,藏在肉里,有时候肉眼都不容易发现。
严青简直都有点不明白,周晋那双粗糙的大手,是怎么把一条小黑鲫鱼里的刺都给挑出来的。
连亲爹妈都没做到这样细致。
严青眼睛瞪得老大,看了一眼周年年。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无声地交流。
“有没搞错,他这是干嘛?”
“别看我,快吃饭!”
小黄鱼酥炸以后,骨头都是脆的,严青牙口很好,嘎巴嘎巴几下都能把骨头给嚼碎了。周年年也不好再把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