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身体就不好,严老太太没少为她费心,在家里头有周嫂和老太太亲自照料着,出门就一直跟着保姆。
那时候,人家小朋友都是自己背着个书包去上学,就她一个人病恹恹的,身边随时跟着人,不是替她背书包就是替她擦汗送药的,学校里的人都因为这个嘲笑她。
再者保姆也是相当尽职尽责,严青在外头不管做了什么事,她回家都要巨细无遗地向太太汇报,简直跟个人形监视器似的。
每回严青想要偷偷溜走,或者跑去街边买点什么吃的,总是会被这个保姆发现,对方身强力壮,抓她就跟抓个小鸡仔似的,抓了她不说,回头还要再和太太说一遍,再挨一遍批。
严青还是上了初中,跟周年年一起,才第一次吃到了童年三大幻想——烤红薯和烤香肠和烤冷面。
整个小学时期,严大小姐的业余生活,基本都在这个保姆的“保护”和“监视”中度过。
一提起这个,严青就生理性反感,简直都快成童年阴影了。
老爷子这里说是要派保镖,回头不定又让人家给他汇报,和监视又有什么区别?
“爸,昨晚那个事就是意外,我要下工地,还带个保镖,人家看见,像什么样子!”
何况要是带了保镖,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