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太,你可别这样看我,一码归一码,花瓶是你弄碎的,可你是秘书长夫人,我也不好意思让你赔钱,你就连这毯子一块儿给我们带出去扔远点就成,别伤着谁了。”
    “多少钱,我赔。”
    “确定?”
    “少废话,多少钱!”
    周文秀想着这么个花瓶能值几个钱,哼了声。
    “十二万。”
    殷时修说完,也没管周文秀目瞪口呆的表情,而是径自弯腰小心捡起一块瓶底有印章的碎片……
    在周文秀开口前,便递到周文秀跟前,
    “秘书长夫人平时接触的肯定都是些上流社会人士,景德镇出产的瓷瓶,不会不认得吧?”
    那边苏成济咽了咽口水,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思弦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又扯了下苏成济,示意他不要开口。
    周文秀想说殷时修故意讹诈她,但人家又已经把她捧高了,一时间脸面下不来。
    继续和他撕,还是……弯个腰把东西捡一下。
    “文秀,花瓶是你弄碎的,帮成济和思弦清理一下,应该的。”
    苏建义这么一说,周文秀有了个台阶,便弯腰用地毯把花瓶碎碴子包了包,一块儿带了出去。
    殷时修过去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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