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将来你继承了家主之位,照这个势头下去,想必她也能担得起当家主母的位置。”
“大哥说这话是在试探我?”
殷时修脚步顿下,两人站在山路的边缘,只有一道木栅栏挡着,木栅栏不高,只到殷时修膝盖的位置。
翻过这栅栏,说不上万丈深渊,但下面是一条浅溪,露出水面的都是巨大而光滑的石头。
从这个高度掉下去,想活,是不大可能的。
“我还需要试探么?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已经放到了明面上。”
殷时青深吸口气,五十出头的男人,眼睛有些凹陷,一双老眼,很是深邃。
““殷”姓……我多希望自己和你一样,和时兰时桦一样,是老爷子,老太太的亲生骨肉,而不是生于动荡年代被人抛弃。”
“他们待你如亲生,大哥又何必执着于是不是真的亲生。”
“待我如亲生……呵,他们对我的防范那么重,真当我看不出么?血缘到底比什么都重要……”
“无论我的能力有多强,在中央坐到了什么样的位置,老爷子老太太都不会放在眼里,他们在乎的只有你们。”
“尤其是你,哪怕你年轻,尚且还需要多方面的锤炼,哪怕你对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