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姓什么?”
    殷时修静默的看着殷绍辉,两双相似的眉眼对上,一个年轻有韧劲,一个沧桑却坚持。
    “既如此,家主之位顺理成章就该让给他,我有什么理由去争?”
    “老四,你在和我们闹脾气么?”
    殷绍辉皱眉问道。
    因为殷时修这话的语气,听起来就和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父子俩也不是第一次铆上劲儿。
    倒是谁也不让谁。
    “到这份上,你们还是不肯说,我也就不再问了,只是我顾念着他是大哥,是殷家大少爷,他却未必顾及我是他弟弟……”
    “……”
    “今天我失去一个孩子,是血的教训,命的教训。”
    “老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在别人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在儿子跟前就没这个必要了。”
    周梦琴眉头微微拧起,
    “你觉得小萌会出事,是你大哥在后面捣鬼?”
    “我没有证据,是不是他捣鬼我不知道,但我确信,黄妈没这么大的本事,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和证据无关,和动机无关。
    从专业角度来说,这是犯罪心理学上的问题。
    是从黄妈的年纪,性格,脾性,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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