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弟弟一样,都是特别能沉得住性子的人,其实也不只是时修,殷家的几个孩子大抵性子都是如此,沉稳异常。”
殷时青抿着唇。
“我的几个孩子倒是各个都很有自己的脾气个性,棱角分明,教育孩子方面,我不如殷绍辉啊!”
“老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
白丰茂停住脚步,双手背在身后,目光虽是放远,可话是对殷时青说的,
“你是殷家人,和时修是兄弟,殷绍辉和周梦琴不曾亏待过你半分。”
“……”
殷时青眸子半眯了一下,轻笑,
“白老先生怎知他们没有亏待过我?”
“你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我就知他们没有亏待过你!”
“白老先生,您是在怕什么么?”
白丰茂侧身,看向殷时青,
“殷时青,你有野心,政治上的野心也就罢了,如果对自己的家人也是野心勃勃,那就过了。”
“哈哈!”
殷时青不禁笑出了声,
“白老先生,您让我带着一家老小跑这一趟的意图,我好像明白了……”
白丰茂正色,看着这个正值壮年,意气风发的男人。
五十出头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