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参与其中,这事情可就真大了。只怕殷家也会受牵连。”
    “恩,我知道。”殷时修抿唇。
    白思东见殷时修神情严肃,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他忍不住又笑了。
    “笑什么?”
    “你是不是特别纠结?”
    “……”
    “纠结着到底是把殷时青蒸了吃,还是把殷时青给红烧着吃?”
    殷时修明白白思东话里的意思,殷时青作孽不少,如今一点点被挖出来,他甚至可以有选择的挑一件事情下手去拉殷时青下台。
    红烧还是清蒸,说的是方式。
    可此刻,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白思东这比喻有多恰当。
    如果从黄婷婷下手,他其实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把殷时青拉下台,因为殷时青从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一定有应对的办法,这是较量,而不是单方面的“虐杀”。
    白思东提供的这个线索是个新的突破口不假。
    但他却没有足够的胆量从这个突破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