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部位也在隐隐作痛。
    “到了这种时候,时修,你就不要固执下去,你也不过就是个商人。”
    武荣见殷时修的表情没有半点松动,眼里的焦急和烦躁多了一分,
    “你是个了不起的商人,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权利得到最大化,又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损失最小化,这些你定然不需要我来教!”
    “……”
    “配合我,我可以向你保证,白思东还有你所有的家人都不会——”
    “你说的话,你觉得我还会再信?”
    “难道你想让白思东就这么死在你的固执里?!”
    “我殷时修是个人,不是神,我救不了谁的命。”
    “……”
    “白思东如果死了,那是死在你和施盛德的手上,是死在他的工作岗位上,不是死在我的固执里。”
    殷时修平静道。
    武荣想对殷时修的心理施压,想让殷时修有负罪感,想让殷时修大义凛然的配合着承担罪名。
    然而殷时修着实是把一切看得太透,包括这之后可能会承担的严重后果。
    “你要给我扣这么大顶帽子,实在是太看得起我殷时修了。”
    “那苏成济呢!既然你救不了谁的命!又为什么为了苏成济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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