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个举动所引发的猜测和遐想,便比拆开这个信件将其中内容大声读出来更危险。
    容司父子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但……
    他们没有这个胆量,把容氏赌在已经入狱并且似乎和殷时修也有了交集的武荣身上,太危险,也太不明智。
    容司把信件揣进自己精致的西装内怀里。
    殷时修扬了下眉,忙问道,
    “容叔不好奇这信里头写的是什么内容?”
    “呵呵,我和武荣的交情也不算多深,只是私下里曾经就一些当下的时政问题探讨过。”
    “不过……这都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容某倒也没有想到,武荣部长被逮捕后,竟然会给容某写信……”
    “要说不好奇这信里头写的啥是假的,但眼下这么多客人来参加容某的生日宴会,容某此时撇下众宾客去看信,也太不礼貌了。哈哈!”
    容司笑着,殷时修也跟着笑了笑,
    “容叔说的也是,是应当先过一个开心的生日宴会。”
    “一晃,容叔今年都六十三了……”
    他喃喃念叨着,倒也没人知道殷时修着意说起容司的年纪是因为什么。
    关于武荣的信件,容司显然就打算这样混过去了,然而……他却并没有打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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