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父子一时间不说话,众宾客质疑的目光便愈加的尖锐。
殷时修背靠在轮椅上,下巴微微上台着,见容司父子如此难堪,他的神情倒显得意味阑珊,很是自得,
“小舅,您是公安局局长,天津港事件也是您全程跟的。”
“您说,照时修方才的推断,容氏父子参与策划绑架,与施盛德,武荣勾结做非法勾当,陷害时修,谋杀未遂的可能性……有多大?”
策划绑架,非法勾当,谋杀未遂,条条罪名都足以让容氏父子喘不过气来。
顿时,整个生日宴会场面显得异常的凝重压抑。
本该洋溢着各种祝词的寿礼,此时更像是一种审判现场。
什么策划绑架,什么非法勾当,什么谋杀未遂……时修哥在说什么呢?
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容乔,此时“嗡嗡”的大脑里再遭重击。
容乔赶忙下了楼,走下最后一个台阶时,脚一个不稳,便崴了一下,还好手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扶梯,这才没有摔得太难看。
丁嘉致走了过去,正想搀她一下,却被她甩手推开,而后一瘸一拐的跑到殷时修跟前,弯腰就握住殷时修的手,
“时修哥,你不能血口喷人!你说的什么啊!什么策划绑架!什么非法勾当!什么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