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会打草惊蛇。”
    “那时青你的意思是……”
    “还是苏成济。”
    “……”
    “不是苏成济本人,而是苏家。”
    “……”
    容司这一听,便明白了殷时青的意思。
    相较于殷家,白家,苏家实在是……
    “让他的后院着火,我就不信,他还能三头六臂!”
    “……”
    容司咽了下口水,其实讲真,他还真有点狐疑,这殷时修的弱点真的有那么多,那么广?
    足以延伸到成都的苏家村?
    但眼下似乎也只有听从殷时青的建议,尝试着去分散殷时修的注意力。
    殷时青和容司谈了很久。
    殷时修只是这么出现,就已经对他们造成了莫大的压力,这种压力已经远远超过殷时修没有出事之前。
    “不管怎么样,时青,你可一定要想办法保住阿靖,他还年轻,我容司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就是赔了我这条老命,我也……”
    “容叔,说的言重了。事情会有转机的。”
    殷时青起身,忙安抚容司。
    “他这一出现,我们就慌了阵脚,那才是真的落了他的套。”
    殷时青一家子离开酒店时已经暮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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