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提着水壶给殷时修和马星昶都添了些热水。
他轻轻吹着杯子里的热水,小小的喝了一口,
“经济决定政治,所以,只有好的经济,才能有合国情,符民意的,好的政治。”
“最迟下周,殷氏就会打响对容氏的收购战,这场战争打的时间越长,会受影响,受牵连的企业便越多,届时,这一段时间内,对城市经济甚至是整个国内经济都会有负面影响……”
殷时修悠悠道,
“反之,这场战争越快结束,对整个商业经济圈的影响就越小,也……越有利。”
着意加重的“利”字惹来马星昶的侧目。
两双沉沉的眼对视上。
马星昶冷峻的面孔终于迎来一个表情,嘴角轻轻的拉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很快又收回。
“如果今天我没有来,殷先生只怕不日也会找上我吧?”
“不会。”
“……”
“殷某从商,从来不主动找官员。”
简单的一句话,却极为严谨。
马星昶抬眼看向殷时修,
“容氏虽然受到了重创,但就如你方才说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容氏就是暮年的烈士,壮心依旧不已,想要一口气吞下容氏,只怕只能
用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