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审讯室里空留的殷时青是个什么表情,什么反应。
    白思东都不在意。
    这个官场,像殷时青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权利的游戏,谁都想玩,却并非谁都能玩得起,并非谁都能赢到最后。
    近三十个小时没有合眼休息的白思东大脑胀的很。
    他像个幽灵一样晃回自己那间凌乱的局长办公室,一张双人沙发上还堆着些文件,把文件挪开,人就趴了上去。
    一个月后,十一月中旬的北京,下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
    就在这样一个日子里,殷时青上庭受审。
    审判的过程按照程序一步一步进行……
    白思东坐在法庭下面的观众座席最后一排,还穿着笔挺的警服,只是帽子放在身侧。
    审判长正在罗列着殷时青的条条罪状:
    谋杀未遂罪,故意伤害罪,威胁罪,滥用职权罪,包庇罪……
    没有一条不触目惊心。
    白思东正听着,目光平静淡漠的落在坐在被告席上的殷时青,一个月的看押让这个意气风发的大官失去了身上的锐气。
    那双眼睛一直在四下搜索着。
    “他在找什么?”
    这时,有人落座在白思东的身边。
    白思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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