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倒显得马星昶更为老成。
    “老爷子这一辈子忧心忧民,万里长征也走过,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仗打的不好,比不上别人,但是为了这个国家的建设付出一切的热血雄心,不会输于任何人。”
    白思东伸手搭着马星昶的肩膀,
    “老爷子固然是想让我继承他的政治抱负,在未来的十年,二十年的建设里,有我的这一份功劳。”
    “可是呢……”
    “搞政治我是真不擅长,城市建设也好,政策调整也好,我一想到,头都大,星昶,这一点上,我比不上你。”
    “……”
    白思东说着,手一抬,略指了指正站在法庭上接受审判的殷时青,
    “不做我自己擅长的事情,趋大流,去搞我不擅长的事情,很难说我就能抵抗的住身处高位而受到的种种*。就像他一样。”
    “你说殷时青,二十出头就从政,这么三十年从政生涯做出的政绩少么?”
    “可最后他害死的人,犯得错,让人很难判断他这一生到底是功大于过,还是过错淹没功绩。”
    马星昶微微抬眼,看向白思东,不由问道,
    “可是你不做,又怎么知道自己做不了?”
    这一问倒是让白思东打心底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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