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不就是希望你老爸能把牢底坐穿吗,那样就不会拖累我们了不是?”张紫云声音尖锐的道。
“够了!”江云鹤一声暴喝,镇住母子俩,他看了一眼江流,哼道:“就算是这个意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换做是我,我也希望他能把牢底坐穿,祸是他闯出来的,就应该他自己承担。”
“公公,你怎么能说这话呢,他可是你的儿子啊。”张紫云泣不成声,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变得那么没有人味,儿子不像儿子,父亲不像父亲,这还是一个家吗?
“我怎么不能说这话?你现在懂得指责我了?之前去招惹徐水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江云鹤怒极反笑,道:“你觉得我这样想错了?你以为江南天出来以后就能快活了,他要是能平安的从牢里出来,我们江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威势一落千丈。到时候徐水卿想怎么整我们就怎么整我们,别说让他蹲大牢,就算是把他给熔了都可以!”
“江流只是看清了事情的本质而已,江南天要是背锅,死的是他一个人,他要是不背,死的是所有人。”江云鹤一改以往慈和的样子,此时就像是一个冷酷的独裁者。
“但我了解我那儿子的性格,他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