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没有什么秘密了,偶尔也伤感。
现实中好多人给我说:谁告诉他我写了什么,特别好。厉害!
而我一直念念不忘的是一根漠竹,如今不常来,是因为我过的特别好,也把一根漠竹加入微信好友。没有什么牵挂,所以写与不写都取决于我的心里幸福指数。起初没想有人能看懂,后来渴望看懂的人能长留,再后来希望懂的人可以直接对话,而不靠写。
可惜此人非常狡猾,忽老忽幼,也不计较了,反正文字是神秘而且特别奇妙的,没有什么年龄与男女之分。
懂文字的人都不会在朋友圈发文字,而我发个不停,是因为偶尔的感同身受,还有远方的人能私信我,解决某些问题。慢慢的感觉网络已经是平时与远方的人沟通的平台,时间长了,他们会问最近在做什么,不见朋友圈。其实他们都很忙,只是习惯看到我写的而已,才不是因为我这个人。
今晚我问一根漠竹很多问题,他的回答像我对导演的回答,只有真诚的礼貌。
原来我们都一样,有人很在乎你做的事,而没有人在乎你的人。
一根漠竹做了我的老师,引导我生活好了。而他是个写游戏的,怎么可能懂那么多?又看不起他的写作主体了,怎么一个写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