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浑身浴血,放弃抵抗的宗三左文字目光似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朝她露出了苍白又虚弱的微笑,眼中是看不分明的辽远和寂寥。坦然迎接着自己的死亡,以悲观又厌世的语调低声:“两次被锻冶,之后又再刃……不过,没有下次了。啊啊……终于自由了。”】
时爻望着有一些年头了的天花板发呆。
她醒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梦中的场景还是影响着她。狐之助明天才会回来,这件事还是问下小狐狸好了,为什么会梦见那些糟糕的事情。
是记忆?还是说……?
时爻磨蹭了半天还是起了床。梳洗好后往厨房走去时,时爻看见了在障子门敞开的房间里小聚的鹤丸国永和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这次做了糕点没有呢?
对昨天下午吃的牡丹饼念念不忘的时爻下意识望向了他们房间里的卓袱台。
那个是……团子?
嗯,去打个招呼吧。
一锤定音的时爻刚要说话,注意到了走廊里脚步声的鹤丸国永偏头看了过来。
“哟,主君……你脸色很差啊,怎么了?”本来想问好的鹤丸国永瞧见少女面具下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由得转了个话题。
时爻摸了摸脸上只能遮住上半张脸的狐狸面具,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