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能处理简单伤口的应急药品和绷带。
    时爻包扎的时候说不希望医生以外的人在场,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戈薇将医药包转交给了被烛台切请来的医生。
    房门紧闭。
    “日暮小姐从他们那里带来的工具还真是便利呢。”
    医生——在这个时代应该被称作药师的男人由衷地赞叹。他说着“冒犯了”要将捣碎的草药敷在少女红肿的脚腕上, 却发现少女的脚伤仍旧很严重,周围却不见细小的擦伤。
    以从山坡上失足滚下造成的扭伤来说, 少女身上的伤口有些奇怪。
    “可以开始包扎了吗?”病人冷不丁地提醒。
    “哦哦, 失礼了。”医生回过神来赶紧道。
    他按部就班地给少女敷上草药并缠上了绷带。等医生走后,时爻悄悄舒了口气。
    她摸着疼痛渐缓的脚腕,抿紧了唇。
    “主君休息了吗?”障子门上映照出了男子颀长的身影。
    他敲了敲门框语气懒散。
    “还没有。请进。”
    鹤丸国永拉开了障子门。他注视着审神者, 停顿了几秒才问:“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嗯, ”时爻点了点头,“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发生什么事了吗?鹤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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