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吗?”鹤丸国永转移话题,他看着逃难的人群,嗅到了夹杂在冷风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付丧神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因为“废刀令”,他们出来时都没有带本体刀。他留意着行人奔逃的路线催促:“我们也该走了。长谷部他们应该在找——主君先走吧,我一会儿跟上。”
    话音未落他骤然改口,鹤丸国永不动神色地挡在了审神者的面前。
    她稍稍踮脚透过他肩头看见不远处的深巷里站着一个人。他戴着遮住了半张脸的斗笠,紧抿着唇,神色阴沉。
    “刽子手拔刀斋”提在手里的武士刀还在淌血,温热的血液顺着冰冷的刀锋下滴,转瞬间就没入了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中。
    祭典摊位东倒西歪,不知被谁扔下的灯笼燃烧了起来,火光如荼,却一吹就散。
    他们的视线对上了,想要顺着人流悄无声息地脱离已经不可能,更何况其他人早就逃走了。
    “终于……又见面了,在郊外森林里遇见的武士们。今天只有你吗?嘛,也无所谓,”男人手持沾了血的刀缓步走来,他一开口,声音像是吞了砂砾般沙哑古怪,“不够啊……无论我怎样砍,血都不够。那场战争、战争还没有结束……”
    “你能抵御‘心之一方’,想必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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