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请来的阴阳师打伤的伤口离开了。
    说来这就是在鹤丸国永他们下山前发生的事情,地保慌慌张张地小厮赶去京都请阴阳师——听说那位播磨流阴阳师芦屋道满就在这附近。那是一位游荡于民间的阴阳师,却是能与京都的安倍晴明相提并论的存在。
    从这里到京都少说也得花大半天,这还不算回来的时间,心里没底的小厮机缘巧合撞见了自称“阴阳师”的鹤丸国永,就把这两人带回了主人家。
    “这样就行了。晚上就麻烦阴阳师大人了。”少女用和服袖子掩着口,眸子弯弯,轻笑着说。
    “啊啊,可别这样。”鹤丸国永一脸别扭地道,“真正擅长阴阳道的是你呀,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叫我鹤丸吧。”
    “那么——”少女顿了一下,“鹤丸大人?”
    鹤丸国永:“……”
    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所以说……你对我用尊称很奇怪啊。”应该他称呼她为“主君”才对,但是,现在的她还不是审神者,他当然不能这么称呼。
    “嗯?但是我现在是你的侍从吧。不用尊称,在地保大人看来不是更奇怪了?”她装模作样地道,见鹤丸无奈,语气轻快,“我知道了。鹤·丸……对吧?”
    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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