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这个老东西远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仁慈。
    “冕下,”他躬身上前,单膝跪在教皇的脚下,双手捧起他的教袍亲吻,“哪怕身处遥远的边陲,您与圣光的教诲也一直在我心中。”
    “哦?”教皇没有扶起他,而是故作疑惑的问道,“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不会是哄老头子开心的吧?”
    “我对冕下的忠诚毋庸置疑。”他用坚定的语气答道。
    “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格里高利六世点点头,看上去对瓦伦丁的回答相当满意,然后他突然抬起了脚,狠狠地踹到了年轻修士的肩膀上!
    瓦伦丁一动不动的承受了这一脚。
    一把抓住对方柔顺的金发,迫使他抬起了头,教皇弯腰凑近了裁决长的耳边,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切︰“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述职吧。”
    “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说呢,哎呀呀,我可真是老糊涂了,”教皇装模作样的说道,“不如小瓦伦丁来帮格里高利爷爷起个头吧?”
    话音未落,牛皮筋鞋底的靴子便踹上了青年毫无保护的腹部,瓦伦丁死死的咬紧牙关,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越是听到对方痛苦的呻/吟,眼前这个老东西就会越兴奋,他可不想把述职变成一场鞭挞游戏。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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