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该反问我'蛛后是什么'才对,而你却表现的像完全理解了我的话,结合您近期的行程,唯有您乘坐过那艘邮轮一个解释了。”
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啊。
上了当的辛西娅在心底哀叹了一声,脸上依然不动声色,“万一是异端审判局告诉我的呢?”
“他们唯一会向您透露的时机,就是机密不再是机密的时候,我相信这个点您比我更清楚。”爱德华笃定的说。
对于这一套说辞,辛西娅无可反驳。
没错,无论是瓦伦丁还是其他人,异端审判局从上到下都是顽固的秘密主义者,除非像巴比伦号上一样事到临头,否则休想从他们嘴里听到一个字。
像是圣城里对巴勒特主教的那一场莫名其妙的审判,哪怕是已经结束的现在,瓦伦丁也没有多说一句,全靠辛西娅自己连蒙带猜。
“你说的很对,罗瑟尔卿,”她只能无奈的投降了,“我确实登上过巴比伦号。”
出乎辛西娅意料的是,在她承认之后,爱德华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我以为你会生气呢。”
“老实说,所有您可能给出的回答,我在来的路上都已经在脑子里过了千百遍,真正的答案已经比我预想的最差结果好太多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