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赐福的后果如此可怕,那先代教皇为什么还听信格里姆的谗言去审判巴勒特主教呢?”她顶着发麻的头皮说出了这句话,面对瓦伦丁和巴勒特的目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只能尴尬的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唇瓣。
然而,这确确实实就是一个违和点,经历过“赐福”的信徒已经无法抵抗那种美妙,巴勒特的地位自然也水高船涨,但在格里姆向教皇揭露他有私生子的时候,格里高利六世又真真切切的对他进行了一场危机四伏的审判,而当时无论是成为审判官的约翰主教还是坐在旁观席上的其他教众都没有表现出半分异常,如果圣光教不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大型表演爱好者互助会,那就意味着这些人敬重、尊敬巴勒特主教,却并没有把他摆放到不可失去的位置上。
重要,却不那么重要,这就是巴勒特在圣光教里的定位,而这,恰恰与瓦伦丁刚刚的介绍相悖。
“不错嘛,终于学会用脑子了,表哥我深感欣慰啊。”
面对辛西娅的质疑,瓦伦丁不仅没有生气还露出了笑容,他本就长的出色,再这么一笑,一霎那竟迸发出目眩神迷的艳丽之色,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一刻的他与玛丽女王多么相似。
“女孩子嘛,要多注意保养,”美貌的青年上前一步贴近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