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墨接触,但又无法说出云书墨的身份,他知晓云书墨的能耐,倘若今日他将云书墨的身份说出来,那么第二天必定会传到雍京云睿王的耳里,到时候,事情如何发展就不能他能掌控的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语气又严厉了几分:“你可知他究竟为何来找我?”
花卿颜被问得又是一愣,她当然知道,当初还因为云书墨随自己回靠山村真正的目的是找胡轻给他兄长看病,还莫名的生了一股怨气呢。而且云书墨走之前,她不是还帮着他向胡轻求药么,虽然她是真的没说什么。不过胡轻为何又问起,难道事实并非如此么?
“难道他不是来求药治病的么?”
“求药是没错,可不是治病。”胡轻道,“他来是为了求解药,他兄长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花卿颜有些不明白,或许是云书墨觉得此事越少人知晓越好,才刻意的隐瞒,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为何她却觉得胡轻格外的在乎生病和中毒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呢?难道胡轻在埋怨云书墨的隐瞒?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透露实情,这是人之常情啊,有什么好埋怨的,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胡轻看着花卿颜那一脸的茫然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敲敲她的脑袋,将她敲醒了。平时那般聪明的姑娘怎么这会儿就犯糊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