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一样。
余嘉棠已经很久没再做梦,他刚从昏迷中醒来那段时间,天天晚上做梦,梦醒却又什么都不记得,认识了聂振后,应该是有了一位挚友,心情变好的缘故,竟然慢慢的不再做梦了。
余嘉棠现在在网上为别人做一些收费课业辅导,他几乎什么科目都教一些,所以赚地还不少,在小圈子里有些名声。
欠寇潮阳的钱前段时间已经还完了,还攒下不少。寇潮阳经常打电话邀请他出去吃饭或者玩,余嘉棠去过一次,感觉不是很喜欢他去的那种场合,之后就没再应过。
他还不知从哪儿弄到了余嘉棠的地址,经常跑来找余嘉棠,老同学之间联系勤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余嘉棠也不想把人得罪死了,就没多说。
后来有一回寇潮阳喝醉,跑来家里跟余嘉棠表白,当时聂振也在,余嘉棠拒绝地很干脆,就是实在尴尬地很。
后来连带着聂振都躲了一段时间。
“嘉棠。”
电话里传来聂振好听的声音。
余嘉棠趴在阳台吹着夜风,感觉耳朵有点发热。
“几个老朋友邀我去非洲打猎,怕是要出去好一段时间,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余嘉棠下意识要拒绝,聂振却先一步道:“那里有不少你喜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