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传授夫妻相处之道？！”
这声音阴恻恻的，跟在总裁身边多年，张特助自然知道总裁这是要发火的前兆。
他可不敢多说，赶紧否认，“不是的总裁，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本来你也想这么说，张特助一时间找不到理由，尴尬在原地，如抽了气的气球，软塌塌泄气，“我错了总裁，在不了解的情况就张嘴乱建议。”
“出去。”
“是。”
感恩总裁的不杀之恩。
张特助关上门的那瞬间，宫明夜脸上的冷收起来，那双如沟壑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写满了纠结。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种挫败感，可是对着浅语，他时常不知道要怎么样回应，往往出口的愤怒根本不是他最初想要的结果。
虽然女人无数，从来都是他们依着自己，他说一不二。
包括浅欢，这些年也一直是她在附和自己，如同前几年的浅语，他一皱眉他们就忙着道歉。
或许是现在的她和以往不一样，他一时转换不过来。
想了想，他按了内线电话。
一分钟后，张特助出现在他面前。
“总裁，有什么事吗？”
刚出去又回来，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