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继续笑的无害,“那说吧,你现在还要不要我伺候你上洗手间了?”
    “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去洗手间吗?要么你今天就废了我,要么等我好了以后废了你。”
    “呵呵,所以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嘴脸啊!说不过我拿我没办法,就想要用权势来,对不对?”
    “要用我的权势来对付你,不单单是你,还有你的父母,还有你的祖宗十八代早就受牵连了,想得那么单纯。”
    想问题这么单纯,所以真是普通人的思想。
    银尼尔真的痛的想哭,整张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额头的汗本来还是微微细汗,现在都成了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其中一滴落到严思思的手背,温温热热的。
    看她痛成这样,严思思其实还是很愧疚,刚才不应该一生气,就那么直接打他。
    人家都说了男人的命根子,比动指甲的酷刑还要严重。
    严思思没有和银尼尔继续斗嘴了,看他疼的厉害,也不再气他,不管尴尬不尴尬,她只有那么硬上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银尼尔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怎么再小心还是会碰到。
    “对不起。”
    这一次她主动道歉,神情也紧张,害怕再碰疼了他。
    银尼尔看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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