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便是,不至于这么生气。”
可能是呛的太难受,这个劲过了以后便没有什么感觉了。
浅语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成功将烟雾从鼻息里吐出来,浅语继续说,“我和你现在的关系,可是连对方的唾液的会尝的关系,碰一下东西,不至于没资格吧。”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脸却黑的难看,好像是说的过分了?
浅语赶紧给双方找台阶下,“宫先生,我说错话向你道歉。你现在怒火也发泄了,我被冷水一冲明天不重感冒估计也不轻了,现在身子也疼的半死,怎么着也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可以弥补刚才的错了?”
“你是在间接抱怨你的不满?”
侧过脸,他拧紧眉头,声音冰冷刺骨,从他赤红的双眼里浅语几乎敢断定,只要她承认,他都能一把掐死自己。
这得有多大的怒气?!
吞吞口水,浅语连忙解释,“宫先生,我只是在跟你报告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就算我有再大的错,这身体心灵都受伤的情况下,你的怒气也能消一点了吧?”
“如果我说没有呢?”他的视线能将她吞噬,于她,他恨不得折磨死她。
裹着被子,她轻轻的移动,想要离他远一些。
她忘了,这个男人是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