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谋夺他人财产?”
骆向富立马喊冤。
骆向贵还保有几分冷静:“这骆华一定不是真的。要是他真这么厉害,以前怎么不见他把这些方子拿出来,让我们白白穷了这么些年?这些方子,说不准就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
“放屁!”李建中骂道,“你家要是有这么些东西,你婶子、骆华的外公家可都是识字的,会不知道拿出来,生生穷了这么些年吗?”
这下连骆向贵也词穷了。
骆华站前一步,缓缓将早先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想来两位已经忘记,没分家之前,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他苦笑,“那时的我,早起做饭打扫、喂鸡喂鸭、洗衣烧水、下地帮忙,哦,托你们的福,我除了整日挨打,还经常吃不饱饭。我说的对吗?”
李实眯眼。
骆向富呐呐:“谁、谁让你自己不吃饱的。”
骆华轻嗤:“是谁经常说我身板小,干不动活,不需要吃这么多省得浪费米粮的?”
“我就说说。”骆向富狡辩,“谁知道你竟然不敢吃了?”
“你们把饭都藏起来、或者吃掉了,等我干完活你们就给我留半碗,我去哪儿吃去?”否则骆华的身体也不至于这般差,一场风寒就过去了,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