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实权,所以无论他带谁来会议,其他高层明面上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更何况,那人还是有名有姓的,褚家风流成性的小儿子。再瞧不上,谁也都得赔着好脸。
褚望秦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除了没好好穿正装外套,深色衬衫、黑色西装长裤,完全深谙贵公子应当秉持的冰雪姿态,已经相当正式、给面子了。他全程处于旁听兼神游的状态,那些竖着横着,暗中观察的眼也渐渐放松。
收尾阶段,忽然有声音横亘进来:“问下,文浒,是谁 ?”
褚望秦施施然目光循回一圈,面对着全然的沉寂,唇角翘一翘,笑时全然没有温软神色:“都没有带耳朵的吗?我问文浒是谁。”
“是我。”
那中年人皱了皱眉,曲起拳重点了点桌子。文浒是交了提案的人,当然,是他和他的团队一道做的,只是能出席会议的只有他。
褚望祺清了清嗓子,低声朝弟弟道:“那不是他一个人做的。”
褚望秦余光都没往旁边扫一下,拿过褚望祺面前一沓文件中的一份,刷地朝那老资历的部门经理扔了过去。
“这是你做的?我两年前在网上看范例看到过一模一样的,你除了起名和署名改了,还动了什么,说说?”
褚望秦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