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一路上都在痛苦地沉思,怎么能就屈服了呢。
她不喜欢在下面。下次绝对不能让他把自己翻咸鱼一样压着了!
……
呸呸呸!
她摇了摇脑袋,肮脏!下流!想什么呢!刚才那绝对,就是他们一生中最近的距离了。太可怕了。
没有下次了,狗屁下次。
楚爱甜失意的时候,连爬楼梯都特别慢。
还差一层楼的时候,有人刚好下楼,和她擦身而过。
她继续走了两步,猛地停住了,转身看了眼用卫衣帽子裹着头的人:“您好?是从六楼下来的吗?”
好眼熟。
体型,还有那股冰冷的气息。
楚爱甜眼见他顿了一顿,接着重温了上次的场面:他直接翻身,跃了一长条阶梯!
她飞奔上楼,只见右边的门大开着,本来就只有五十多平,已经被彻底翻乱了。那里面,还有好些母子俩的遗物。
“操!”
楚爱甜扭头,冷冷扫了眼已经不见人影的楼下,脱掉鞋,进了这间四五年没有进过的屋子。
屋子里已经覆上了薄薄的一层灰尘,那些被翻乱的收纳盒、衣物、还有磁带、几本书,这些东西承载了曾经一个家庭的全部气息。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