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军装挺括精神,不循惯例,照片是彩色的。
这个柜子非常显眼,楚爱甜能想象得到,那个温柔的阿姨在最后一段时间,是怎样天天看着照片的。吃饭能看得到,睡觉前能看得到。可是人不会再回来了。
林渊每次离开前,都是大包小包的,又无奈又好笑,让他放下,又不舍得。
她在窗边倚了短暂的几秒。
那时候都是在这个位置看着他的背影。
完全安静下来的空间,楚爱甜听见细微地机械空转声——
她视线循环着找了一圈,发现一个播放中的收音机摆在桌子角落。
楚爱甜把磁带拿出来,弯曲的带子挑平,重新放了进去,摁下播放键,里面传来一首播到一半的歌。
“ ……在冬季我离开你
有相聚也有分离
人生本是一段戏
有欢笑也有哭泣
不知谁能谁能躲得过去
你说人生艳丽我没有异议
你说人生忧郁我不言语
只有默默的承受这一切
承受数不尽的春来冬去……”
楚爱甜不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
她四下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地板干干净净。
空气里流淌着的音乐重复着,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