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嘘了一声:“小声一点,我们好容易得到的消息,他和朋友终于不去戍北区那个pub了,这里的会所不好进,但好歹安保没有那边那么夸张。”
“可以跟他助理联系吧,在正常场合访吧,”
“概率太小了,”尉琦小小声地叹了口气:“基本不太可能啊。”
楚爱甜只能安静下来跟着一起乖乖等,可是她耳旁嗡嗡叫的蚊子安静不下来,五分钟后,她被叮了一手臂的包。
她瞟了眼两边,都在睁大眼睛往前方望,楚爱甜踮着脚溜走了。
看了看四下无人,楚爱甜从兜里掏出手机,放在手掌心里看了一会儿。当时演唱会后,路至忱给她留过的电话,那时候他还说,以后我们说不定会常常碰到,背后的潜台词非常清楚,褚家和路至忱、路洺关系都好,她作为家属,以后碰面的机会也不会少。
通讯录l那一栏,只有一个人。
也不知道怎么了,有时候明明知道不合适,冲动总会促使着人去做某件事。
快要拨出去的时候,楚爱甜还是放弃了。
她心内淡淡叹了一口气,重新调出地图来,从地图上找到了会所的电话,拨了过去。
楚爱甜:“您好,我是路先生的朋友,他今晚去你们那边了,但是我这边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