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年,贪了我们不知道多少班费的的导员。
这么想想,我对不起的大概还有挺多人的,比如我爹妈。虽然他们都不怎么待见我,但毕竟也没让我受冻挨饿的,我还没来得及孝顺他们,我就挂了。幸亏他们不是很待见我,不然还得为了我伤心,我得更愧疚了。
一想到我21世纪的事儿,就能想起来我发生惨剧的时候,耳边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胖友,你听说过暴漫伐?就那里面王尼玛的声音,完全没有什么音调起伏的在我脑子里晃悠着告诉我:许鸢你记住你是个女配;你是个女配;你是个女配!
声音消失的瞬间,我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一个凄凄惨惨的声音吵醒的。那女声很清脆,但是非常的稚嫩,听着也就十来岁的样子,哭腔浓郁得喊:“婶母!真的不是我啊!”
没人回答她。但是却有重物击打什么的声音,听起来,像……打人?
“婶母!求求您开恩啊!您再接着打下去,绿柳就没命了啊!婶母!呜呜呜哇!”
太惨了吧,这也!
我这人吧,有个毛病,我爱看热闹。后来其实我也惊讶过,为什么我能那么快就接受了我穿越这个事实,总结了半天,结论大概就是,活在哪里不能看热闹啊。
挣扎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