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正楚楚可怜的躺在柴房里,哭的凄凄惨惨,时不时紧一紧怀里的小灰袄,应该叫绿柳吧。她们怎么叫她来的,如诗?
    我推开门,她瑟缩了一下,看清我身后没别人就瞪我。
    啧,怎么这害怕又倔强的样子这么像我小妹呢?
    当我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时候,喜欢在枕头底下藏糖,我小妹没事儿就去翻,小时候被我发现了就拽过来揍,我妈就揍我。后来长大了,我还喜欢藏糖,不过都是我自己打工赚钱买了专门藏在枕头底下的了。啧,可惜我小妹忒缺心眼儿,一晚上吃了两盒子,第二天腮帮子就肿了,我妈知道是我买的糖,又拽着我打了一顿。我小妹一边看我挨打一边哭,晚上蹭到我身边,给我道歉。也是哭的凄凄惨惨的,跟这个沈如诗简直神似。
    我是恶毒的女配,我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活……”我想说活该。
    “你呛水好了嘛?”
    尴尬了……
    “嗯?活……什么?”
    “活着不好嘛?”诶?这声音?
    “……???”
    我看了她一会儿,整个一黑人问号脸的表情包。我无奈的叹口气,我都二十三了,要让我对个女童下手,我真是……臣妾做不到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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