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沈如诗,她笑的眉眼弯弯,完全不见刚刚面对沈源的疏离,道:“上次放灯时候,你说想吃鲜花饼的东西,我未曾见过,也不知这合不合你的口味。”
    我惊讶的看了看盒子,“谢……谢谢。”
    “你不嫌弃就好。”她又眉眼弯弯了。
    诶哟哟哟!!!我们如诗怎么这么乖哟!!!
    她之后的几天里拜见了沈家人,各位婶母挨个嘱咐我们俩到了皇宫内院要如何。沈夫人也在,各位夫人免不了对沈如诗明褒暗讽一番,把我夸成朵花,她只是带着笑的听着,绿柳瞪着眼睛,气呼呼的瞪我,我扫了她一眼,她收回目光,但是我俩挨得近,还是能听到她的磨牙声。
    皇宫海选,就那么回事儿,富丽堂皇的宫殿,冰冷冷的令官,阴阳怪气的贵人们,然后适婚女孩挨个上去,要么跳舞,要么作画,要么吟诗,要么弹琴。
    我唯一会的就是做菜,我总不能给这一堆人现场做饭吧。
    吭哧半天,我决定唱个曲儿。
    但是我会唱的曲儿,多数都是小……黄……曲儿……
    搜肠刮肚,唱了个《送情郎》,宫人们哪听过这种街头草根艺术,表情不可描述的听我唱完,象征性的表示好听,我行了礼,就下台了。
    相声社没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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